等了這麼久,終於等到了美人嬌語,巴人岳挺起肉棒,緩緩抽送起來,說也奇怪,秦夢芸被他輕頂緩插幾下,穴裡便湧起了一陣陣的舒暢,微微止住那麻癢感,卻有著更多的空虛、更渴望的需要。
薛诺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感激已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,甚至产生了种崇拜
大约二十分钟后,我看到我老婆突然眼睛睁得很大,脸色也变得潮红,全身好象痉挛似的,我就知道她要到高潮了,必竟和我老婆有十年的性史了,这点我还是很清楚。
我一脚踩她脸上,臭脚丫子捂住她鼻子,她干呕着求:“别踩……我喘不过气……”我冷哼:“喘不过气也得挨操,贱货就该这样!”我干得更狠,抓着她头发往后扯,操得她翻白眼,猪脸肿得像馒头,口水混着血流了一嘴,骚水喷得沙发湿了一片,她抖得像筛子,贱得像头母猪。
(快,快,玩玩……我………吧,我……浪屄……痒……痒……快……)老
她把另外一只手伸过来,在我肚子上拍了一下说:“我表姐说的还真没错,你这人啥都好,就是爱睁眼说瞎话。